回,禀道:“姑娘许是近日风邪入体,一时着凉,后又烤得暖热,寒意没有散出来,兼之劳心费神,这会儿才爆发,凶险了些。老臣开两剂药,精心调理几月,疏散疏散就好了。”

心中暗自疑惑,这姑娘是张伴读的丫鬟还是女眷?怎么跟太子不清不楚的?

他说完,不见太子说话,屋里一片安静,针落可闻。

御医心生惴惴,不知何处说错话,迟疑着道:“老臣行医,不说精湛,伤寒这样的病症,不会错诊的……”

还是死寂。

御医不敢说话了,微微抬头冒险去看太子,指望得些指示。

太子神色非常怪异,没有在看他,而是盯着床上重病的姑娘,好像是震怒,细看又不太像。

他又去看陈内监,这奴才竟然也在看着床上的人。

御医低了头。

太子终于开口了,不到片刻的功夫,声音很低沉:“孤没听清,詹大人再说一遍。”

詹御医惶恐不已,太医院供职,哪里配太子尊称一句“大人”?磕头重复道:“是风邪入体,染了伤寒,虽然凶险,只要将养些时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