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。
她是被左肩处的冰凉刺辣给痛醒的,眼前是赵总河熟悉的清冷面容。
他怎么离得这么近?
绍桢有些转不动思绪,夜风从车窗的镂空中钻了进来,锁骨一片冰凉。
她被冷得打了个激灵,一下子就醒过神来,低头看去,只见自己衣衫大开,胸锁处的雪白皮肤,束胸的白绫布这么显眼。
赵逢辰嘴唇翕动:“我接到你发来的急信,从济宁赶过来,进山找水才发现了你,我……”只是在帮你处理伤口。
话没说完,便听绍桢尖叫一声,他始料不及被踹倒在地。
绍桢脑中一片空白,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,奋力踹了赵逢辰一脚,自己也被力气带得摔下了软榻,她飞快往后移了几寸。
绍桢胡乱拢着自己的衣服,声音颤抖道:“你,你刚刚在干什么?!”
赵逢辰捂着被她踹到的肺腑处嘶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