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哈哈哈哈……”

绍桢下猛药:“你就是请来大夫我也不看,我还要和你割袍断义,不尊重我的朋友,不要也罢!”

“行行行随你,”他悻悻地摆手,“上点药总可以?否则伤口流脓,你就该后悔了。”

这倒是无关紧要,绍桢阴转晴答应了。

赵弘鄞忍不住上手揉了把她的头发,又差小厮去马车上取药。

“我这里有。”不知何时过来的叶雍淳忽然开口,自暗袖中取出一只精巧的瓷瓶,放在了桌上。

赵弘鄞没好气地呛回去:“是毒是药还说不清楚,不敢,不敢。”

绍桢却想起昨日中午的补习,心中莫名沉静下来,抢在他打翻瓷瓶前将东西夺了过来。

“你……”赵弘鄞一怔,慢慢皱起眉。

她却是泰然自若道:“他和许良谟一伙的,姓许的连累我摔这么狠,他代为补偿也是应当。谅他也不敢投毒,否则,这事可闹大了。叶世子,是不是?”

叶雍淳慢慢露出个笑容:“……是。”

二人一来一回竟有些默契,赵弘鄞眉宇间骤然染上一丝阴戾。

叶雍淳却朝他挑衅地扬了扬眉。

许良谟眼珠子一转,笑嘻嘻地上前夺过那只瓷瓶,嗓音甜得像蜜:“是我莽撞在前,连累得桢表弟坠马。我将功补过,就替你上回药吧!”眼看要掀起她的里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