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儿子跟个小牛犊似的。”说着掩上衣襟,朝衣柜走去。

太子动作一顿,跟上去:“要不要我找胡医婆给你看看?”

绍桢摆手:“我觉得没有大问题。”

太子回忆了片刻,方才的痕迹还不如他胡来一回的严重,那时也只是过几天就消了,便没再提。

绍桢站在衣柜前打量,这柜子后壁被凿空,往里是一条幽深的地道,黑乎乎的,看不清前头。

“这是通往你寝殿的吧,”她好奇道,“什么时候修的?”

“你猜?”

“我不猜。我想进去看看!”

“黑灯瞎火的,走一趟要两盏茶功夫,明天再看吧。”

“那我自己走。”

绍桢端过他带的灯盏就进了地道。

太子摇了摇头,陪着她玩,跟着走进去。

地道修得很高,就算是太子也能站直身子,绍桢更不用委屈。暗道里有些潮气,四四方方嵌着大理石砖,十步就有一盏壁灯,灯芯还很完整。

绍桢把灯盏递给他拿着,边走边打量,问道:“前年京里有场巨雷,紫禁城里很多古树都给劈坏了,工部调了匠人修缮殿宇,是那回凿的?”

太子颔首。

绍桢若有所思:“宫里应该有很多这种地道吧?”

“你想知道吗?”

“不说拉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