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尊雕塑。

半晌,紧握的拳头松开,常盛把身上湿漉漉的衣裳脱掉,草草擦干然后套上干净的衣裳。

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吃,做了就做了,他除了尽力去引导少年还能如何?

吐出一口郁气,常盛抬脚进屋。

路过外间,里头寂静安详,显然少年已经入睡了。

常盛轻轻走进去,乖巧地躺在床上的少年,眉头舒展,嘴角含笑,似在做什么美梦。

常盛的目光落在他泛着健康的晕红的脸颊上,心中的担忧促使他上前试探少年的体温。

果然,温度已经降下来了。

一次是偶然二次是巧合?考虑到少年的本体是只小兔子,常盛心中隐隐有个猜测。

看来明日得去问问张婶子。

扯过一旁的被褥给白图图盖上,常盛轻手轻脚地退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