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才扶上男人宽厚的肩膀。

男人神色如常,应当是没有发现的吧?

常盛把那只受伤的脚抬起,用衣袖把沾在上面的泥土擦干净。

脚底被擦得有些痒,那瘙痒像羽毛在心尖轻轻刮挠,白图图不自在地抖抖耳朵,热意从耳根蔓延到脸颊。

“嘶啦”一声响,白图图低头一看,常盛竟是在衣摆处撕了一条布条出来。

湿漉漉的大眼睛瞬时睁圆。

动作轻柔地把他受伤的脚包起来,常盛沉声道:“伤口不大,回去拿草药包扎一下就好。”

白图图被他撕衣服给自己包脚的举动震住了,眨眨眼回过神:“我、我知道了。谢、谢谢你。”

“是我追你,你才被石子划伤的。”

常盛的声音异常低哑,白图图抿抿唇,还没放下的心又高高提起。

常盛站起身,眼神平静地看着他:“你有看到一只兔子吗?我家的猫告诉我他跑到这边来了。”

白图图一怔。

常盛又道:“是一只巴掌大的小兔子,毛发如雪,漂亮又可爱,你有看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