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图图红着眼一杯接一杯,大花很是担心,伸出爪子按住他要倒酒的手,白图图拂开它,大花只好把酒壶推下桌。

“哐啷”一声,酒壶落地,酒洒一地。

锦衣青年面露不愉,让人把大花带下去。那两个壮汉应声上前要抓猫,大花嗷呜叫着亮出藏在肉垫间的利爪。

“干什么?”白图图咻然站起身,把大花捞过来。

打了个酒歌,喝得面上飞霞的白图图对锦衣青年道:“我吃好了,想休息一会,这有房间吗?”

“自是有的。”锦衣青年当即让人把房间收拾出来。

白图图抱着大花摇摇晃晃的走进房,毫无防备的倒在软榻上。

锦衣青年眼中淫光大盛:“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去打搅我!”

“是!”

看着紧闭的房门,紫衣女子幽幽叹了口气:“还说不是弟弟,这不就成了嘛。”

闻言,众人面面相觑。齐公子有钱有势,她们这些靠出卖色相的弱女子,即便不忍心又能如何?

精虫上脑的锦衣青年迫不及待的合上门,谁想一转身,一道香风扑面而来,锦衣青年精神恍惚了下,而后倒地不起。

白图图哼了声,转身走回床上继续睡。

今日情绪大起大落,眼下吃饱喝足便有些发困,白图图闭上眼,很快就睡着了。大花也累了,挨着他一块睡。

那酒口感好可后劲足,这一觉白图图足足睡到第二天。

翌日清晨,白图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看着陌生的房间,猛然惊醒。

“喵!”昨日傍晚就醒来,守了他一晚上的大花走过去蹭蹭他。

瞥见锦衣青年还保持着昏倒的姿势躺在地上,白图图松了一口气,摸摸大花脊背:“什么时候了?”

走到甲板一看,太阳刚刚升起。

平城去云阳城只需一日半,画舫行船速度快,这时候透过稀薄的雾气能看见就在不远处的云阳城。

“嘶”锦衣青年从昏迷中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地上,愣了愣急忙爬起来。

怎么回事?他怎么忽然晕倒了?

想到昨日昏倒前发生的事,锦衣青年神色懊恼,忙抬头去寻找白图图的身影。

床榻上空空如也,少年已经不在房里!

黑着脸走出房门,锦衣青年招来下人质问。

一干下人诚惶诚恐:“您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去打搅您的……”

锦衣青年满肚子火发不出,恰巧画舫驶入码头准备靠岸,白图图来找他道谢辞别。

到嘴的肉要飞?锦衣青年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眼下正是用早饭之时,不若让我尽一回地主之谊,带小公子你去尝尝咱们云阳城的美食?”

他身上身无分文的,还真是没钱吃早饭。白图图想了想便答应下来。

锦衣青年立马安排马车和白图图进城,而后找了一家酒楼要了一间包间。

同一时间,双眼布满血丝的男人正从船上下来。

他牵着黑马站在码头四处搜寻,待发现停泊在一旁的画舫,胸口一痛。

他在行船途中追上了那艘白图图搭乘的货船,可船家告诉他,白图图被人强迫,上了一艘画舫,对方是个男女不忌的纨绔!

拳头握得死紧,常盛心疼得不能呼吸。

图图!

不管不顾的冲上画舫上找人,却被画舫上的舞娘们告知,那个齐家大少爷和那个美貌的少年公子进城去吃早饭了!

常盛翻身上马,双腿一夹马肚子:“大黑,快!”

“咦嘿嘿嘿!”骏马仰头嘶鸣,箭一般急射而出。

酒楼包间内,被锦衣青年逼到角落的白图图一脸茫然的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