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贱名叫什么?”唐庆摸着下巴思索一阵,按照周青这个反应,一定是有情况,看来小时候也有个上不得台面的名字。

周青不坑声了,怎么说着说些,倒是问起他来了,他的名字实在是有些不堪入耳,不说也罢,于是故作镇定道:“我哪有什么贱名,你快些想孩子的名字,扯到我身上做什么。”

唐庆干笑两声,就知道有情况,如果没有干什么反应这样大,他越是不说唐庆就越好奇。用胳膊肘蹭蹭周青的手,黏糊道:“说呗,我保证不会笑,也保证不会说出去,谁笑谁是小狗。”

唐庆围着周青又蹦又跳,又是撒娇,又是卖萌的。周青被他缠得没办法安心走路,只好停下来妥协道:“那好吧,我说完你可不许笑,你刚才说的笑了就是小狗。”

唐庆忙把头点跟捣蒜一样,他保证不会笑,反正无非就是狗子,春花一类的,这样的名字多了去,他听了也不觉得多好笑,他就是好奇,肯定不会笑话周青的。

周青看了看街上的行人,将唐庆拖向一边,咳嗽两声清清嗓子道:“我出生那会,村里能用的贱名都用的差不多了,原本预定的狗蛋也因为村里比我早一天出生的拿去用了,把娘给气的差点没上他们家门口大骂一顿。所以娘不服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