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钰山沉声而道:“景老弟, 你要明白, 庄辛延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儿, 你现在这般的忌惮, 未免太过了吧, 要知道,景家纸有大几十年的蕴涵,这些年来,与旁人争斗, 景家纸从未输过一次,就这次, 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农家子,难不成景老弟就怕了?”
景晔书对这番的夸奖,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欣慰,甚至他能够感觉的到,面前这人话中的讽刺,他怒道:“所以庄老哥的意思是,你们庄家就不管了?”
庄钰山只不过轻轻笑了一声,却并未再说什么。
景晔书心中大怒,可他同样知道,庄家是庄家,景家是景家,两者之间平时的时候能够拉扯对方一把,可是一旦真要出现个什么事,第一个放弃的便是对方。
就比如现在这个时刻,庄钰山这话,何尝不是代表着他们方家的意思。
然而,景晔书有些另外的担忧。
如果不是庄辛延即为的难得对付,庄钰山又何尝会是这样的态度。
他面上流露出凝重,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,突然跑进来一个男人,他大声喊道:“家主。”
这人也根本顾不上房间里面还有其他的人,直接就是大喊的道:“家主,属下接到消息,南方有一行朝廷之人,所带着是遗失玉玺和男后,他们正朝着上京而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