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真难喝。

酒液被他随手倾倒,淋湿兽人的脑袋。

头发和耳朵都被打湿了,卓七顾昏昏沉沉地甩头,试图把头发甩干。

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,秋逢月俯下身,趴在眷属背上。

宽阔的肩背能轻易承接清瘦的人类,酸软的双腿却开始打颤。秋逢月的手在他身上抚摸,修长的手指划过胸腹,手指碰到哪,就激起一阵颤栗。

胸肌自然下垂,软韧的一团肉被他托在手里摇晃,荡出诱人的乳波。

秋逢月趴在他身上挺腰,鸡巴深埋在穴里,每次都只抽出一点点,然后重重撞在生殖腔壁。

那个小肉袋子已经被肏到失去弹性,腔口再也不会阻挡鸡巴进出,只会乖乖泌出淫汁给鸡巴助兴。

“唔嗯、唔……”

卓七顾脸埋在手臂里,声音闷闷的。

秋逢月不满意,抓着他的耳朵让他抬头:“贱狗,叫大声点!没吃饭吗?!”

灰狼就开始呜呜汪汪的叫,秋逢月还不停地拍他屁股让他叫得再大声些。

这声音吸引来了同学C,同学C胯下肏着条狗溜过来,笑道:“哇,逢月,你这条狗叫的好大声,我们来比一比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