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七顾用力地喘气:“哈啊、哈啊……秋秋、舒服吗?”

“唔……舒服。”秋逢月满脸红晕,双眼朦胧,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,男人还不停的在他的脸颊、脖颈处亲吻,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耳边,耳垂又痒又烫,舒服到有轻微的刺痛感。

秋逢月受不了地捏了把耳朵。

一开始正经奢靡的厅室,如今已变得群魔乱舞。人类和兽人都失去了一开始的衣冠楚楚,精心装扮过的发型散乱,饰品和衣物胡乱地丢了一地。

人们淫靡而混乱地交媾,如同野兽般脱光衣物纠缠在一起。

像他们这样在沙发上搞起来的人类和眷属数不胜数,还有的找不到位置,直接在光滑的地板上翻滚纠缠。

人们不抱有太强的贞操观念,如果没有伴侣关系,谁也不在乎他一次和几个人搞。

有时是几个兽人围着一个人类,还有的是几个人类围着一个兽人;兽人和兽人、人类和兽人。人类和人类不互相交媾,却在情欲上头时交换粘腻的吻。

方榆骑着她的眷属路过,晚礼服的肩带掉在一边,发鬓散乱,嘴唇红艳。

她笑嘻嘻地打招呼:“玩的好呀,你们。”

然后走了。

情欲蒸腾,秋逢月他手握住兽人的腰,让他停下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