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诚挡住。她气急败坏地怒指钱莱,“我告诉你们,今天的事,我一定会告诉我哥。

让我哥好好教训你。你既然一天是我顾家的准儿媳,你就不可能飞出我顾家掌控。

我告诉你,别看我哥瘫痪了,我们顾家到处有眼线。

我们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有任何交往,这就是我顾家的规矩。

你拿了彩礼和礼金,生是我顾家的狗,死也得是我顾家的死狗......”

“哇~”

顾月言论一句比一句恶毒,震碎了所有在场人三观。

“什么?她哥还是个瘫痪?让这么好的姑娘给她家做牛马,还不允许人家有自己的朋友。”

“我的天啊,这是什么人家啊。解放这么多年了,怎么还行恶霸地主那一套啊?”

“亏我刚刚还同情她,以为她嫂嫂背人偷汉了。现在一看,我恨不得帮忙解救这受困少女。”

“咔嚓”、“咔嚓、咔嚓”......

人们正议论纷纷中,一个年轻人举着相机对着顾月就是一顿拍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我是晚报记者。同志,您这婚姻观角度真奇特啊,正是当下热门话题。我给您拍个特写,明天就能见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