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媳妇争起来,她们几个多嘴也是讨不到好的。

谢凝感动的看着庞氏,泪眼婆娑,“母亲你真好,我从来不知道我能这样有幸,能遇上母亲这样好的婆母。”

李氏看着她们一唱一和的,心里冒火,却不能发,自己一贯的温柔的形象不能叫谢氏这个贱人给戳穿了,再说了宋润甫做了那样的事,他凭什么夫妻恩爱,子嗣绵延的。他就该孤独终老,等到以后她的儿子继承宋润甫的爵位。

想到这里,李氏又想起一个坏事,宋泊甫日后继承爵位,就是伯府了,不再是侯府。当年太祖念及宋家老祖的恩典,特意给了旨意,说是三代不降,如今已经过了三代,便是要降等袭爵。

到了宋泊甫继承,就是‘定安伯府’,她也要变成伯夫人。谢氏这个贱人,却是侯夫人。不过李氏想起自己的安排,又能沉下心来,还是温和的语气,说:“母亲,我是个实心眼的人,不说这虚话。跟弟妹说清楚,也是叫弟妹心里有个底,不叫日后六郎犯轴,说起来,那时才是真的伤了弟妹跟六郎之间的夫妻情分。”

李氏说的是真心实意的,仿佛真的是为你考虑一样。

谢凝听到这些话,李氏句句为她考虑,若是真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,让李氏这样一说,日后跟宋润甫不说夫妻情分了,怕是立刻要夫妻反目成仇,日后只剩下‘相敬如冰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