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时间长了,这期待也变成了奢望。

快半个月了,凌以星也没有来,贺承墨只能看相片,亲吻那泛黄的相片。

突然贺承墨拿起笔扎进了左手掌心:“我只想你了,你为什么就是不来!”

这时病又开始发作了。

医生们听到他病房声音,便赶紧跑了进去:“镇定剂!”

几人把贺承墨控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