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该习惯。”钟隐月说,“受着委屈,怎么能习惯了委屈,我真是看不得?你受委屈。”

沈怅雪沉默了。

钟隐月也没说话。

马车行在空中飞驰,轿子内开始冷了。钟隐月往旁一看,一火炉盆正?摆在轿子中央。

他?随手一挥,一道离火从手里飞出去,落到那炉盆中,当即燃起火光来。

轿子里暖和了许多。

钟隐月抬头?问:“你之前说,你有?计划从那儿出来,那计划进行得?如何?”

沈怅雪又沉默了片刻,才?答:“算是……进行得?还不错吧。”

“是吗。”钟隐月说,“有?什么我能帮忙的吗?”

沈怅雪摇了摇头?。

钟隐月叹了口?气:“好吧,你一切小心。”

沈怅雪点了点头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