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路,走一走道。

只有沈怅雪。

只有沈怅雪乖乖听话了百年,换来的却是?身不由己的四字笑话,得来的是?“必诛之?”的万剑相向。

都?说没办法?。

谁都?说没办法?,所有人都?说没办法?。

钟隐月几乎要笑出声来。

陈博斌莫名其妙:“你笑什么?”

“你那么恨他?”

钟隐月如此反问。

这话没头?没脑的,陈博斌没听明白:“啥?我恨谁?”

“沈怅雪。”钟隐月说,“你那么恨他吗。”

“我,我哪儿有啊!”陈博斌声音羞恼,“他也是?我写出来的,但是?配角嘛,总得要死一两个的,总得要有个人很?悲剧很?悲剧,这才能让读者抓心挠肝意难平,放不下我这本书嘛!”

“所以你就可以让他这一生跟个笑话一样。”钟隐月说。

陈博斌听得一急,嘴皮子都?秃噜了两下,张嘴就想辩解,钟隐月却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钟隐月堵住他的话,站起身来,回身往顾不渡的山宫里走去?,“我会去?的。”

这话一出,陈博斌松了口气。

“你能想通就好。”陈博斌说,“这次可就只能靠你了,兄弟,你是?全村的希望!”

钟隐月不理他:“不过你来晚了,上玄已经彻底死了。我不知道你在哪儿,但现在血战已经开?始了,昨晚鬼哭辛就已经暴露。现在,估计壳子都?已经换完了。”

“没事,有你在就好!我听我的系统说,你那边的系统已经给过你法?宝了,就用那个刺他心口!他一离开?沈怅雪的壳子,你就再刺他脑门,就能死了!”

钟隐月浅浅应了声。

陈博斌说:“我现在又到了一个忘生宗弟子的身上,马上就到顾不渡的山宫里了。一会儿,我就跟顾不渡请命,我跟你一起去?那儿。”

“嗯,一会儿再说吧。”

钟隐月不等他回答,说完这话,立刻就断了玉镜的通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