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辩驳,“弟子也是担心沈师兄……师尊,为何乾曜长老下如此重手啊?是沈师兄犯了什么大事么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钟隐月说。
钟隐月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谎。
“乾曜长老最近也真是奇怪,怎么又和师尊过不去,又是莫名其妙重罚沈师兄,也不对外说缘由的?乾曜长老这天下第一剑的名声遍布天下,我本以为定是和掌门一样,是个心胸宽阔的修者……”
嚯,大家都这么以为来着。
钟隐月心中不住地干笑起来。那乾曜在原作里对主角虽是同样严苛,但在主角犯了大错之后反倒关怀有加,骂也不骂,连书外的读者都说耿明机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。
可现在来看,就是个小心眼的老登。
那原书里也压根没说沈怅雪会被乾曜看成个自己的物件在对待。
书里全是主角视角。从主角视角来看,可真看不出乾曜是这等禽兽。
思索间,钟隐月进了上玄山宫。
耿明机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了,正端着个茶杯在喝。他身后站着的弟子不是沈怅雪,却是那几日来过玉鸾山宫,但什么忙也没帮,白嫖了几天吃喝就走了的弟子之一。
看见钟隐月,这弟子朝他笑了一下,可那笑容瞧着十分嘲讽。
温寒心中不爽,又不敢反驳,只在钟隐月身后嘟囔:“他那什么眼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