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我便知道,那流言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说着,李行洲往旁侧侧头,看向台上
沈怅雪循着他的目光看去。就见视线所及之处,正是天决门的方向。
更准确来说,是天决门的玉鸾长老。
钟隐月正被众人所拥,他满面红光,大声笑着,那股得意?的劲儿?,仿佛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沈怅雪是此?次桂冠。
沈怅雪突然想起三?十年前,他在?焚云派得了桂冠时,坐在?那个方向的乾曜长老,露出的却是黑压压的、压抑着愤怒的一张脸。
他那时心中咯噔一声,迷茫与恐惧同时漫上心头。
沈怅雪阖眼轻笑,将头扭回来。
他说:“身后无人倒也无妨,只怕身后之人如蛇一般盯着人,若有一点不如他的意?,便要?撕咬上来……当真是说到?我心坎里?来了。与李兄交手数次,我竟从未发现,李兄如此?看重我,也将我看得如此?透彻。”
“不怪你,我也不敢同你多说。”李行洲说,“我看得出,你在?那门里?日子不好过。我若多说几句,只怕会害你多受些苦。”
没料到?李行洲竟然早已看透到?这个份上,沈怅雪微微瞪大了双眼。
片刻,沈怅雪失笑出声:“是我瞎了眼了,从未发现世上还?有如此?挂心我的人。不过,李兄也不必担忧了,马上就都要?结束了。”
李行洲点点头:“说的是。”
身后传来窸窣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