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尊那?个实力?,果然曾经也是天赋异禀之人……虽说没想到竟然在仙修界做过宗主?。

钟隐月问道?:“那?后来是出了什么事,他才会?变成今日这副模样?”

“详细的我也不得而知,只?是某天他突然辞了宗主?之位,传给了名下某位弟子后,便独自一人下了山去。据说离山时还行了离门之礼,道?说自此和忘生宗再无瓜葛,下山做了散修。”

“百年后,仙修界的人再见他,他便是魔尊了。”沈怅雪说。

钟隐月听得眉头深皱:“可?既然已成魔尊,为何大会?还要遵循他定下来的规矩?”

“是魔尊百年前战后留下的要求。”沈怅雪说,“当时仙修界的掌事人们应了下来,眼下才会?仍照着他定的规矩比试。”

钟隐月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,他觉得作者写这本书的时候一定是脑子被门挤了。

堂堂正?道?仙修界,不是冠冕堂皇地欺压灵修就是拿着魔尊定的规矩比武。

迟早都玩完,去死吧这个神经病的世界。

钟隐月在心里嘟嘟囔囔地骂了两句,抹了一把脸,不再多问了,拉着沈怅雪继续往明心阁去。

阁楼门口,有领路的忘生宗弟子。

弟子们瞧见二人,便躬身作揖行了礼,将他们领进了明心阁中。

领着他们走入阁中,入了大堂,就见堂中已坐了数人。

除了天决门各个长?老,还有其余两大名门的掌门与宗主?。

忘生宗的两位宗主?坐在前方。

钟隐月往前瞥了眼,耿明机自然也是来了的。

他领着白忍冬,坐在靠前些的位置。

白忍冬站在他身后。

此时落座的都是仙门长?老,弟子们自然不能?一同落座。

白忍冬这会?儿可?是圆润许多了,一点儿不像前几天那?样皮包骨头。

但他这会?儿脸色惨白。

不知道?是被今日这个审判大会?吓的,还是受了诛生剑剑碎的影响。

钟隐月站在门口,遥遥向他们行了一礼,便随着领路的弟子入了座。

“辛苦诸位特地跑这一趟。”

顾不渡轻声开口,声音平静,带着不怒自威又不容反驳的威严气场。

她的双手在身前交叠,沉静道?:“此次大会?,由?忘生宗召开。虽说规矩所定,场上?不论发生何事,都不得叫停,或制止任何一方。可?下了场,动了邪术或用了不正?之法的,该彻查的仍要彻查,该处置的也自然要处置。”

“乾曜长?老,”顾不渡道?,“授予弟子食丹邪术,用于大会?比武之中,已是极为下作之流。”

“今时今日起,乾曜门全?门不得上?场。此后长?老比武,乾曜长?老亦不得上?场。”

“动用邪术,为不尊公正?。运用如此手段,此后再出场仙门比武,恐会?再有受害的仙修。因此,乾曜山门在此后五十年里,不得再参加大会?。”

这结果在意料之中,堂内鸦雀无声,无一人出言反驳。

令人意外?的,耿明机也没有面露愤怒。他神色平静,闭了闭眼,没有多说什么。

“授予弟子邪术,并令其用于同门师兄此事,已是违了规矩。此事本应交予杀仙阁,但天决门如今仍是天下第一仙门,上?玄掌门亦是修界之中名动天下之人。”

顾不渡说,“此次的事,如我方才在乾曜长?老的宫院中所言,便全?权交由?上?玄掌门,我等不再插手,只?求莫要再扰了此次大会?。”

上?玄掌门未发一言,只?是咳嗽了两声,点了点头。

他这便是应下来了。

顾不渡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