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堕入妖魔,如他们所言一般地杀了同门……然后没了心智,人人喊打,被割了脑袋死?在路边……”
“或者被乾曜长?老留个?小命,带回?那个?山洞里,日日折磨……说不准,下一个?被倒挂在山门上的,会是我?……”
钟隐月听不下去了,抬起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够了,”钟隐月面露痛苦,“我?不是在这儿呢吗,别说了。”
沈怅雪被捂住嘴,一脸无辜地看着他。听了这话,他又在钟隐月手底下闷声笑了起来。
“阿月心疼了。”沈怅雪闷声说。
“这谁能不心疼?”钟隐月有些?气恼地反问,“你是不是故意?的,我?怎么总觉得?你总爱说些?折磨自己的话给我?听,看我?心疼你?”
“我?哪儿有,只是每次想想都后怕。那些?事实在太疼,我?无法忘却,总是午夜梦回?,不住地深想。”沈怅雪说,“或许这悠悠苍天也并非薄情寡义的。见我?这如一叶扁舟一般,实在可怜,就将?阿月派来给了我?。”
“这可并非我?胡说八道?。阿月也不妨想想,若是没了你,我?如今……若是能化作森森白骨,反倒是个?好结局了。”
“说不准,还会被抽骨剥皮……”
“好了!”
钟隐月实在听不下去,又用力地捂了一下他的嘴。
他从沈怅雪怀里坐起身,一脸无可奈何又痛苦非常地看着他的眼睛:“你都知道?想着就痛苦,为何还要总是去想?别念了,你越念就越想,别总是这样给自己上紧箍咒了行不行?”
“你若后怕,你便看着我?,别总是拿过去和或许的事套着自己了,算我?求你了,好不好?”
钟隐月几乎是在向他求饶了。
沈怅雪又无奈又好笑,点了点头。
钟隐月不太放心地追问:“你答应我?了?”
沈怅雪又点点头,在他手底下声音更闷更含糊不清地开了口:“我?答应你,以后都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