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心里, 洇湿了一片。

钟隐月的胸腔猛地一闷,感到些许窒息,刚说出口的话头?当即被闷在了嗓子眼里。

沈怅雪瞧着柔弱,可到底是个剑修。

而且,他的天赋与修为也都不低。他身高体长肩宽腰细的,往钟隐月身上一压,再?用些力?,要想让他倒在身下不得翻身,那简直是轻而易举。

钟隐月倒在案上,闷得难受。他呼吸困难起来,颤着眼帘转首一看,见沈怅雪那一片仍然黯然神伤的眼眸之中,竟多了几分欣慰的高兴。

能这?样压住钟隐月,他好像很高兴。

钟隐月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耳尖都红了起来。

沈怅雪摩挲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,往他脸上凑了凑,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脸上。

“师尊,方才是看谁去了?”他问。

“……没?看谁。”

钟隐月硬撑着一口气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