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,长老就说,手受了伤,故而此次草案由弟子代笔。”沈怅雪笑意吟吟,“自然,长老也得早日将字练好才是。”

“……太麻烦你了吧?”

“不麻烦。”沈怅雪说,“如此一来,我还能和长老多待些时间。实不相瞒,怅雪也有些事还想细问长老,反倒是给长老添麻烦。”

他说话彬彬有礼,三两句的功夫就把由头揽到了自己身上。

钟隐月不好再推脱了,只好应声说好。

沈怅雪放下了墨块,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拿过来,在自己面前摆好。

沈怅雪向他笑:“那么,这草案要如何去写,大典打算如何布置,还请长老一一细说。”

他笑起来当真是漂亮极了,钟隐月看得心神一乱,脑子里本想好的东西一时全散了。

他把话头答应下来,又支支吾吾了半刻,才重新整理好思绪,把话说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