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怅雪怔了怔,又停下了。

他看向钟隐月,钟隐月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。

他说:“他如今是玉鸾山的弟子。打今日起,玉鸾山的弟子便不必跪师兄了。”

耿明机的脸色又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