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弄散了。
那边顾大河更不用说了,头发衣服散乱,脸上都是吴氏抓的抓痕,有的都渗出了血珠。
上坐的徐夫子和徐县令还是首次见识一个妇人有如此的爆发力。
想笑场合又不对,不过让受害人发泄了下也差不多了,再过的话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思,让人诟病就不美了。
“啧啧啧……原来是这样啊,叔叔卖侄子,这人怎么下去得手?”衙门口的吃瓜群众们反应过来立即又议论开了。
“是啊,真的是狼心狗肺!”
“猪狗不如啊!”
“还说是读书人,他们夫子怎么教的?”
祈夫子听到这话,脸黑了又红,红了又绿,气得差点口吐老血。
他,他怎么就没有教好了,他天天耳提面命的教学生们不要走捷径,不要误入歧途,只有科举才是寒门学子的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