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心想男的也真是有意思,脑子里某些方面结构简单到愚蠢的地步,抹了点润唇膏就等于化妆了,可怜,小九舌尖上下灵活地舔了舔,把唇膏卷到嘴里。
见他一动不动像是卡住了,以为没弄干净,就稍微用了力,舌尖在唇上又扫了一圈。
孙锡抿了抿唇,像是幽幽轻叹了口气,眼睛略略撇向另一侧。
小九搞不明白他突然这是怎么了,猜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,让他不适了。
孙锡确实不适,心想大半夜跟我来这套,真行。
接着两边就这样安静了几秒,时隔三年多的第一通深夜电话刚开场,就陷入一种难言的尴尬。
好不容易,小九想起找他的目的:“孙锡,陈木霖给了你多久的假?”
孙锡回头:“又赶我走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走我也不能就这么走。”
小九没料到他还耍上脾气,往往这时候,她就特别爱逗他,于是说:“那哪能让你空手走。”
孙锡预感没好话。
“我给你带点特产走,人参貂皮,大米木耳,你选。”
孙锡瞪他:“余九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