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窗户大开着,屋外能望见远处的一些青山。
这个房间四处透露着奇怪,首当其冲的就是颜色,如此不吉利的白色如何能用在屋舍之中?窗户也很奇怪,竟能将窗外之物看的如此清楚。
“阿淇!你醒了!”
循着声,我才扭头望向一旁,顿时一惊。
女人一头利落短发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她怎能将头发损伤?而她身上的衣着也是我不曾见过的,这似乎是一条裙子,通体为玄色,却只是及膝的长度,露出一程雪白的小腿,脚上的玄色短靴更衬得她其人冷冽。
端看面容,她还十分年轻,我一时拿不准主意该如何称呼她。
“你终于醒了!”下一刻,她激动地扑到床边,“你可算是醒了,你小子简直吓死我了!我是不是说过开车要小心点!”
我发着愣,望着她的面容,心中却是我从来未曾有过的空白,这一刻我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“诶,干嘛,不认识我啦?”
她似乎察觉出我的不对劲,神情疑惑地伸手在我眼前扫了扫。
我确实不认得她啊!
“你醒了就好,我去叫医生!”
她匆忙离开,留我一人在屋内怔愣须臾,随后下床来继续茫然地打量这间奇怪的屋子。
屋内还有一些我前所未见的器物,约莫是铜铁所制,坚硬无比,可又不像,我看了良久,到底看不出那些是做什么用的,随即走到窗前望向屋外,企图窥见哪怕一丝关于这个世界的一角。
可我来不及细看,屋门便被人推开,一群穿着白衣的人出现在我眼前,有男有女,且多数以蓝布遮脸,见到我站在窗边,为首之人立刻道:“病人怎么已经下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