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的人,切莫让其他闲杂人等靠近。”
“这是自然,沈大人请慢走。”
说完二人便离开了义庄,直到见不到刘老人了,沈寂才道:“秦漳是被人勒死,为何脸上还会出现五道伤口?凶手实在多此一举,看着,倒像是要嫁祸于谁。”
近棋听了他的怀疑,立即便明白了。
“爷是说,先查凶器?”
沈寂笑了下,一脸孺子可教,叮嘱道:“行事隐秘些!”
……
秦府内。
近墨与凌云一齐在问讯,因秦家老太太老年丧子,伤痛过度已哭晕过去,所以此刻偌大个秦府只剩下秦家大小姐秦穗支撑。
她撑着悲意吩咐家仆去安排丧葬事宜,又遣人去各处报丧,繁琐之事被她理的井井有条,让人不禁惊叹她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姑娘家。
等前院一众事了,她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去待客的花厅见官府之人。
“让二位差爷久等,先父新丧,府中一时乱了阵脚,祖母又伤了身子,不便待客,这才怠慢了二位,见谅。”
“不敢……秦姑娘,逝者已逝,还望节哀。”
秦穗苦笑着摇摇头,眼眶却极快的蕴满氨氲,“多谢……差爷有什么要问的?秦穗必知无不言。”
近墨与凌云对视,下一刻,转身在圆椅上落座,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敢问姑娘,令尊生前可曾与人起过争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