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近日身子不爽,只怕陪不了二奶奶了,恰好贱内有时间,不如就让她相陪?”
近棋哼笑道:“那这可就要问内子的意思了。”说罢扭头望向易霜,“与易太太同行,你可愿意?”
“妾身不愿意。”易霜缓缓道。
“她说不愿意,该怎么办?我夫人要是不开心,依我看这生意不谈也罢。今日就这样吧,告辞。”近棋折扇一合,满脸生气的起身,拉着易霜就要走。
易山未料及这位爷这么难伺候,顿时怔愣住,待反应过来时,两人已经走到门口,近棋前脚刚迈出大门。
“二爷留步。”
“还有何事?”近棋头也不回的停下。
易山一路作揖到门口,“二爷见谅,实在不是我有意欺瞒,实在是我这侄女儿与她兄长近日南下去杭州探亲,并不在府中。”
“那你骗我作甚?”
“这......”易山哑口无言。
近棋讥讽道:“别是见爷一个晚辈过来,不将我齐家放在眼里?还是你觉得你们易家在区区临清垄断纺织行业,就能目中无人了?”
“不敢不敢,二爷说的哪里话,在下是诚心想与贵府合作。”
京城齐家算是沈寂外祖家的旁支,倚靠大小齐氏的关系才做到皇商,也是因此才能让近棋等人假借齐家的名义来谈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