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生廖氏也不说,但从此以后她对沈寂的态度好了不少,让赵霁差点以为自己母亲另收了个儿子,不要他了。
当天夜里就抱着被子哭了一场。
第二日县学夫子以为他晚上不睡觉,白天没精神读书还将他私下里狠批了一顿。
赵霁很是委屈,一连几日不搭理沈寂,此番在酒宴上见着,更是瞪着沈寂不放。
众人筹光交错间,千澜小声地问弟弟:“霁哥儿,沈大人近日是不是与你有什么过节?”
赵霁仰头,小脸拧巴的很,嘴巴差点要嘟到天上去。
“哪里,没有啊!”
死鸭子嘴硬。
千澜不信:“你确定没有?”
“阿姐希望我们有点什么过节?”赵霁轻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