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的,二师兄我会想你的。”

看着消失在围墙上的人影,楼冥玉转身回了屋,他既然为几个师兄带了自由,也希望他们在外能一帆风顺一些才好。

谢御寒见到鹤丹时已经是七日之后,从接到消息到赶来这里,一共花费了三天时间,看着站在那里的鹤丹,谢御寒很早以前就见过他,一头白发容颜俊美,举手投足间却又谪仙之范。

“殿下,这次过来需小主半年,待胎儿稳下,才可离去。”

“师傅的信本宫看过,只不过对那蛊毒有几分好奇,师傅可讲解一二?”谢御寒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抬头看着面前的鹤丹。

“殿下这几日恐怕已有所感,又何须在下多言,只需知道,那蛊虫对双方的身体都无害,至于解法,只需殿下让冥玉诞下和他一样身体的胎儿即可解蛊,时候不早,殿下不去看看冥玉吗?”

“既然对身体无害,那到无妨,师傅留步,本宫自己过去就行。”

“也好。”

......

这几日,楼冥玉越发的觉得他身体不适起来,下身的两处肉穴总是泛着空虚寂寞之感,尤其夜晚更甚,近几日更是厉害,每天早上起来,双腿间都潮湿异常。

楼冥玉想着师傅的话,种在他们身体里的雌蛊,一旦尝过阳精的味道便会被唤醒,从之后就需要时常浇灌喂养,如若不然就会如此,而且随着随着喂养次数的增多,身体也会变的越发适应情事。

至于解蛊之法,也唯有让他诞下和他身体一样的孩子,或是杀了拥有雄蛊的男人。

后者对于楼冥玉来说是不能想的,但前者却也让他忌惮。

入夜之后,楼冥玉沐浴回来,坐在床上,散开一头黑发,只着了一件里衣的他显得有些单薄,吹灭烛火,楼冥玉打算睡下,只希望今夜那恼人的欲望别再来烦他。

屋内一片漆黑,大概是受孕的关系,楼冥玉有些嗜睡,谢御寒进来的时候,就听见舒缓的呼吸声,走到船床头,看着躺在那里熟睡的楼冥玉,几日不见,少年依旧如此,甚至比之前还要消瘦一些。

半睡半醒间,楼冥玉恍惚得感觉到房中有人,本能看去就见一男子立在他床前,当下就一惊,伸手去摸放在枕头下的匕首,却被那人抓住手腕,压了上来。

“你是谁?”双手被制,楼冥玉不安的看着将他双手举高,进贴在他身上的男人。

看着怀里人明明害怕却又故作镇定的样子,谢御寒倍感尤其,本以为会是一只家养的小猫,没想到却是一只小野猫,只不过爪子还不够锋利。

抬起楼冥玉的下巴,谢御寒看着被迫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少年:“采花贼!”

楼冥玉闻言瞳孔一缩:“放开我,这不是你能创之地,不想死就放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