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煜风动作一滞,道:“用得着你来?”
周亭立马单膝跪地:“微臣该死!”
赵煜风一指戳在我胸前,一指戳我颈侧,我顿时身体不能动弹,喉咙也出不了声儿了。
我被扔上了马,像袋大米似的被驮着,赵煜风一手抓着我后背衣服,一手抓着缰绳,大马从林子骑出去,一队侍卫在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。
马跑得快,穿过两片林子后,赵煜风吩咐他们原地等,带着我沿河骑马而上,马蹄踏着鹅卵石,涉过浅水,到了昨天晚上我们来过的上游河岸边。
赵煜风把我抱下了马,解开穴位。
我咬住嘴唇忍耐住因恐惧而即将爆发的吼叫,警惕着他,踉跄着朝后退,左右看观察逃跑的路。
然而刚一拔腿跑出两三步,他动如迅捷的风,两步追上拦住,张开双臂靠近:“谢二宝,你先冷静,朕不过想同你见一面!”
“可我不想看见你!”我转身就跑,身后是河,我没想那么多,只想离赵煜风远点儿。
靠近他很危险,而和他独处,则是危险的最高等级。
我跑进了河里。
“谢二宝!”赵煜风大惊,追着我,伸手抓住了我腰间革带,我这一瞬间冷静到了极点,手摸到革带搭扣,手指一拨,搭扣松开,我直接摔进了河里。
妈的,摔进来我才记起,我他姥姥个腿的不会游泳。
“救命!救……”我疯狂扑腾疯狂喝水。
赵煜风把我捞了上去,丢在岸上。
我浑身湿透了,不停地咳水出来。
赵煜风蹲在一旁,一手拍着我的背。
我挥开了他的手,坐在地上自己慢慢调整呼吸,他表情不大痛快,但没说什么。
调整得差不多了,我一声不吭地站起身,靴子里灌了水不方便跑步了,而且我想起来他会轻功,还有马,干脆放弃了跑,只假装他是空气,慢慢吞吞往回的路走。
赵煜风也不说话,跟在我身后,走了没多少步,就拽住我。
我低着头,看岸边大大小小的鹅卵石,看鹅卵石缝隙里长出来的绿草,感觉得到他的视线正落在我身上。
并且呼吸逐渐靠近了,粗重,小心,继而轻轻吻住了我的嘴唇。
我心里笑,他天潢贵胄,有什么不敢的,竟然如此轻拿轻放,装他妈的斯文呢。
果然,下一瞬,他手按住我后腰,勒紧了,唇舌改斯文为野蛮,闯入,掠夺,呼吸交错间我脸几乎要被他的温度点燃,身上湿衣也仿佛被烘得灼热。
我毫无反抗,温顺地承受,腰被他朝后微微压弯,整个人失了平衡,全靠他手臂捞着才没摔地上去。
不知道他亲了多久,等他放开我的时候,我几乎缺氧得站不稳。
赵煜风一手轻轻搭在我肩上:“二宝……”
我扯了扯衣服,却发现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怎么也扯不平整,我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整洁了。
“二宝。”赵煜风又牵住我手。
我把手往回抽,他用力攥住,我一边后退一边往回抽手。
“做什么?二宝?别再闹了。”赵煜风把我两只手都抓住了。
一只我就抽不出来了,他还抓住我两只手,我死死盯着被他抓住的两只手,抽,我抽,我挣,我用力,继而看见有许多水珠落在了袖子上,啪嗒便浸入已经湿润的衣料里。
“好端端怎么又哭起来?别哭了,你……”赵煜风松开了我。
我把手揣在袖子里,一边掏着袖内口袋的东西,一边往河里走,被河滩上鹅卵石硌得歪一下斜一下的。
“又做什么?刚才不是叫救命?怎么又往河里去?”赵煜风追在我后面。
掏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