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是我醒来时睡的那间房间,这里现在是我的卧房了,我在里面溜达一圈,那两个灰衣太监就像尾巴似的一声不吭地跟在我屁股后面。
“跟我说说话吧,好不好?”我忽然一下回身,抓住其中一个太监的袖子,“我唱歌给你们听?或者,或者你们想听笑话吗?咱们猜谜?”
被我抓住袖子的太监低着头沉默地把袖子从我手里抽出去,继而一躬身,两人都退了出去。
我站在原地放空了一会儿,继而出去一个人在门槛上坐着,不再找人说话了。
这时辰含章殿里正忙碌,太监们忙着上灯,给赵煜风预备膳前洗手的热水,司膳太监们也已经来了,正在膳房温着菜候命。
不多会儿,赵煜风回来了,起居室窗户上倒映着一个束着发髻的修长男人的身影,一看就是他,只因侍卫们都在殿外或者殿门处值守,而殿里的男人,只有两种,一种是赵煜风,一种是太监。
太监得严格按照宫中规制,衣冠整齐,戴黑色纱帽,所以这个没戴帽子的男人身影,就只能是赵煜风了。
那身影在纸窗上晃过,朝门边来了。
我下意识地迅速起身回了屋里扑到床上去。
刚上床,果然就听见他的脚步声进来了,我又立马闭上眼睛装睡。
“他今日都吃什么了?”赵煜风的声音问。
“回您的话,午膳一碗山药枸杞粥,膳后喝了碗药。”
“那药苦,也没给块糖给他?”
回话的人语气怯了些,弱着声道:“回皇上的话,没有吩咐,奴才们没敢多给吃的。”
果然是这狗皇帝不让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