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,其中一个可能是大夫,也可能是容嬷嬷,往我身上扎了好多针。

还有人往我嘴里灌汤药,那这汤药熬得真好,苦得人灵魂出窍,苦得我吐了出来,再喂再吐。

然后就听见有人骂人,这声音很耳熟听起来很冷漠,很莫名的让我觉得亲切,但是也觉得讨厌。

接着那人说话的声音近了:“怎么喂不进去?”

“回您的话,许是药苦,不愿意吃。”有人答。

“难伺候的狗奴才,塞颗糖给他。”

有颗糖进嘴里来了,我含住。

那个冷漠的声音:“接着喂。”

苦涩的汤药再次灌进嘴里,我头一歪,把药和糖都吐了。

冷漠的声音暴躁起来:“都出去!”

药再一次喂了进来,这一次喂药的工具似乎既不是碗也不是勺子,而是两片柔软温热的不明物体,笨拙地把苦汤药渡了过来。

这喂药的方式堵住了我的嘴让我一时不能喘气,只得将汤药咽了下去。

喂药的人心眼坏得很,见这方法能成功便不停地喂,灌了我一肚子苦味的汤药。

最后一口喂完,我报复地咬了那柔软的东西一口,不多久,陷入了彻底感觉不到外界动静的沉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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