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爱你,稀罕你,到了床上随便你。”
赵煜风脸一红,转开了头不说话了。
我顿时觉得有点儿没劲,最近他总这样,任我怎么撩拨也不给反应了,说怕我疼。
“你是不是打算要去出家了赵煜风?”我揪着他衣襟。
赵煜风:“不是。”
“不出家那你装什么正人君子?”我又戳他胸口,“就算你怕我疼,那摸一摸总不见得我屁股也会疼吧?”
赵煜风不说话,闷闷的,耳垂有点儿泛起红来。
我在心里劝自己要耐心,抓着他的手往我大腿上放,道:“上次的已经好全了,一点儿都不疼了,真的……煜哥哥,那二十件肚兜还没穿给你看呢……”
赵煜风登时满脸涨红,然后直接把我整个人从他身上弄了下来放在一边,自己又换了个位置,离我远远的。
“你!”我一口气堵在胸口,不想和他说话了,干脆坐到车窗边撩开一条小缝看外面。
马车从东华门进,在宣佑门前便停下,一旁候着赵煜风的御辇。
回到含章殿,我先从御辇上下了来,直接跑进殿里坐在熏笼边上取暖。
余光看见有个衣服不同于含章殿宫女太监的人站着,一扭头,原来是院首。
我:“院首大人?”
院首冲我拱了拱手:“谢公公。”
然后过来给我把脉。
我乖乖地伸手,一个月之前赵煜风突然把院首叫来,说我体寒怕冷,让给看看,结果一治便是一个月,吃了一堆暖身体的药膳,我还是一样的怕冷。
脉刚号完,赵煜风进来了,看见院首便问:“今日脉象如何?有起色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