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到底是是个什么身份,竟然大白天也敢溜到皇帝的后院来了,而且还是为了来霸凌一个太监找乐子,真是想不通他脑子里装了什么。

手里纸钱烧完了,我翻了个身背对他,将被子往肩膀上扯了扯。

“你!”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冒犯般带着怒火。

“我看你是在找死。”他沉声道,“我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。”

“已经快要死了。”莫名其妙就要杀人,我回答他,“你想杀了我?来吧,随您的便。”

他冷笑一声:“挨了八十板子就要死了?还有这么娇气的太监?”

我闭上眼,心想他竟然连我挨了几板子都去打听了,不能够再无聊了。

身后半晌没动静,我也并不关心。

他却走了过来,静静站了片刻,展开折扇挡住我下半张脸,我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,他似乎是平缓了下呼吸,一副高高在上宽宏大量饶恕了我的罪孽的模样:“我不与你计较。”

???有事吗?我做错了什么需要他原谅我?

他神情冷漠地收回扇子,忽然一下掀开了我的被子。

“哪儿来的这么多血?”他皱着眉,“太监净了身之后会来葵水?”

我:“……”

“我是净身,不是变性,麻烦您有点儿常识,谢谢。”

我把被子又拉了上来。

“所以是哪儿的血?打板子不可能流这么多血。”

没人搭理他。

一秒后,整张被子都被掀在了地上,他直接用扇子挑进我衣摆底下,坚硬扇柄抵着腰间皮肤一路下滑,勾住长裤裤头就要往下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