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太精妙绝伦,堪称前无古狗,后无来者,将蔡戎惊到牙齿咬得死紧。没有什么时候能比此刻更加安静,空气仿佛都凝结,像一团带着湿气的云,压向蔡戎的背。
盛蓝青明显感觉到胸口一沉,身上这人赤裸的重量压来。她觉得有点重,但还是没有推开,甚至体恤地揉了揉他的脑袋,还拍了拍。叹气,心道原来这就是老父亲被“大逆不道”的女儿气绝,然后压弯了腰的实际体现。
漫长的沉默过后,蔡戎甚至都结巴,一个 Beauty 的姓名,喊了好几遍才说完整。
然后恨铁不成钢地说:“BeauBeauty你可是,可是个女孩子啊。”
盛蓝青觉得此刻应该是她上场了,作为 Beauty 的“新妈”,是该在父亲不中用时,作为“女王”登场了。她又拍了拍蔡老父亲的背,从床头另一边抓来件方才洗完澡的短袖套上,又将被蔡戎扯到脚踝的内裤摸索着穿好,才从石化的这人身下钻出,抱着 Beauty 以及她的“毛绒飞机杯”,将这一对丢去了沙发。
洗完手后她返回卧室,看见蔡戎已经变换体位,将整个人大剌剌摆成了死尸样,躺得板正,无语凝噎望天花板。
实在好笑,她躺去他身边,拿指尖戳他的脸蛋,问他作何感想。
蔡戎张嘴,又闭合,再张嘴:“呃就是,我也没想到,我的女儿,居然是拉拉,还是个T?!”
将盛蓝青乐到咳嗽。平复下来后,她点评:“嗯,有其父,必有其女。”
郁闷。蔡戎直接将她抱在自己身上趴下,摸索着取下方才已经戴好的套,手臂悬空,将这玩意放置眼前看了看,双目无神,想着居然也有他浪费这玩意的一天,接着快速,投进垃圾桶。
眼不见心不烦。
盛蓝青也顺势摸了把,那里已经不再硬朗,而是像个软和的小型玩偶,她又挑逗了两把,还是没有反应。看来的确被方才 Beauty 那幕吓得不清,有种老父亲当场淫秽,被女儿识破后不学好反而走上歧路的悲凉感。
倒是令盛蓝青有些许庆幸。她摸着他的脸,调侃:“还好刚才在车里做了一场,要不然今晚就是纯睡,要憋坏你了。”
蔡戎深感认同,抓来她的手,咬动着她的指尖:“所以你应该感谢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她有些乏了,并不想再反驳他,打出个哈欠,道了句感谢。
但蔡戎却是一点困意都无,想到什么,慌张解释:“我没有带别的女生回过家啊,她不知道从哪学的这些。”
将盛蓝青逗笑,闭着眼睛含糊说:“无所谓啦。”
怎么就无所谓了?蔡戎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:“是我和别人睡无所谓,还是?”
闻到醋味,盛蓝青拿手指拄他的脸,没回答这问题,只是问她上楼后,他怎么隔了半个小时才上楼,接 Beauty 去了?
终于问到这茬,他沉思了会,回答:“今晚我本来有事,所以将 Beauty 抱给 Will,让他替我溜了。回来的路上,我去接她了。”
原来如此,她点头,没再问;“该睡觉了。”
却听见蔡戎继续讲:“他和沈秦又见面了,给我讲了讲他们的事。”
“嗯。”明天再讲,真的好困。
“睡吧。”他将双手从被中掏出,将被子给盛蓝青盖的更紧了些,轻拍她的背哄人入睡。可摇篮曲还没哼上几句,又忍不住笑,带着炫耀的语气,低着声音补充:“被他看出来我俩在车里进行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活动,你猜他怎么发现的?”
盛蓝青咬了咬牙,忍住
。
“喔,对了。”蔡戎忽然转移话题:“其实我俩还没算正式在一起,我”
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