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没有扭转局势的可能,也要放手搏一搏。”盛蓝青并不认同他的观点,劝导:“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小事,但以后如果你遇见类似这样的情况,还是一直吃亏么?另外,你想想你打卡那天的情况,冰冰难道真的就一点都不知道这事?”

将陈庆慨说服,还是点了点头。

胃是情绪器官,显然两人现在都没有胃口,丢下满满两碟菜便出了饭馆。盛蓝青带他走去空旷的偏僻角落,陈庆慨沉了沉心,有些紧张,回拨出方才的电话号码。

这次他直接将电话免提,因此盛蓝青将对话听得十足清楚。其中一段,是 Hr 听完陈庆慨的陈述后,反问他:“那你有什么证据,可以证明你是被胁迫打卡的么?”

“胁迫?怎么理解?”陈庆慨感觉好笑,反问:“是如果我不给他打卡,他就打我这种话?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Hr 有些含糊的声音传来,听那边也应该是在吃饭:“我的意思是,只要表明他是将自己的正职身份摆明,以任务形式要求你去做的就可以。”

这证据,陈庆慨还真的有。他再问:“那我交出这种截图,是可以不被裁员了么?”

“这边判定截图有效之后,你应该是不会被裁员的。”

了解。但陈庆慨沉思之后,又问:“冒昧多问一句,不管我交不交这个截图,冰冰都是要被裁员的对么?”

“冰冰?”Hr 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显然充满疑惑:“你代打卡的是范太阳,在我们第一次通话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,你是不是记错了?另外,是的,不管我交不交这个截图,范太阳都是要被裁员的。你如果要交截图的话,飞书搜索我的电话号码即可。”

这边认真聆听的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有些诧异。

陈庆慨道了声“好”,挂断电话,眉心也隆起,沉思几秒后给盛蓝青解释,说 Hr 第一次给他打电话,确实说的就是这个姓名,但当时他只误以为是口误,所以并没有在意。

现在想起,倒是勾起一些代打卡的回忆。当时陈庆慨手指快速点进冰冰发来的账号,还在疑惑那人的花名和头像为何会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