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了。
肩后的蝴蝶骨像是要振翅,颜汀摸上去,顺着骨头来到前胸,指尖捻着硬起来的乳头。肿胀的性器在臀缝中滑蹭,每次经过穴口都要故意往里面顶一下,但不进去,他揽着颜灿的身子坐起来,把人抱在怀里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不哭。”密密的吻落在颜灿的后颈,胸膛被光滑的后背蹭着,颜汀放软了口气:“不跪了,好不好?”
颜汀放下他,抬起颜灿的一条腿架在肩上,又抽插起来。
耳边的铃铛声很响,响到颜汀无法忽略,他握住颜灿的脚踝,食指拨弄着那颗不停在响的铃铛。铃铛的响声很清脆,很空灵,仿佛快要将颜汀从情潮中唤醒。
颜灿揪紧身下的床单,一只手摸上自己被精液灌满的小腹。
两个人被欲色填涂,谁都没有醒来。
早晨的阳光刺眼,屋内被照得一片金黄,颜汀被窗外飞鸟的阵阵鸣叫吵醒,他睁开眼,入目是一片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