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原本的喜悦,瞬间被她的这个问题冲淡。

“你不记得了?”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。

他们两个人一开始是在酒店,后来有一次,她喝醉了酒,他带她回了公寓之后,就转战到了公寓。

起码有九个月的时间,她去过无数次了,现在竟然问他地址。

“哦,你之前住的那里。”归晴说,“我记得小区名字,不记得具体几号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