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谁？”沈向南正在点歌，一时没听清楚他的，“你说的是小妹？”

柯嘉恒又往杯里倒酒。

见他对陈幼柠如此难忘，沈向南既同情又心疼，他伸手搂过他的肩膀，“我实在想不通都这么多年了，你为什么还放不下她？哪怕她有男朋友了，你还是不断地接近她，试探她？你有没想过你这样会令她很难堪。”

柯嘉恒怎么可能不知道，只是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。

他又一杯下肚，看着手里的空杯，一脸惆怅，“等你遇到一个让你又爱又恨又无法忘记的女人，你就明白我此刻的心情。”

沈向南确实不明白，不过他曾对陈幼柠心动过，不得不否认她确实很有魅力，是那种摄人心魄，让人无法摆脱的感觉，当时要不是柯嘉恒及时制止，怕是他也会沦陷。

“人家说忘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，就是赶紧进行下一段恋情，我觉得你应该……”

“可下一个人，并不是她啊！”不等沈向南说完，柯嘉恒便道。

沈向南这下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，然后拿起话筒开始唱歌。

柯嘉恒坐在那里听着，心绪却低落得如同沉入海底，周围的世界漆黑，看不到一丝光亮，令他惶恐又茫然。

*

接下来的几天里，陈幼柠一边上班，一边往医院跑，双休的时候还守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