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,又一边说你不愿意,陈幼柠,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早知道你骨子里如此恶劣,如此不懂感恩,我当初就不该跟陈锦清那个大浑蛋争什么抚养权,我一个人嫁入柯家多爽啊,我为什么还要带着一个拖油瓶,辛辛苦苦养育二十几年后,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回应。”
柏玉皎越说越激动,整个地下车库回荡着她的嘶吼声。
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陈幼柠低头不语,但她并没有认错。
母女俩人,就像火星撞火星,谁也不愿意低头。
柏玉皎此刻气愤到极点,胸口隐隐作痛着,她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。
很快,她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,缓了缓语气,“你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,这个星期里,我希望能收到资料,我不希望后面还来找你,因为我一见到你,我就真的很生气很生气,我怕我哪天真的会失去杀了你。”
说完,便坐上驶过来的车子,离开了这里。
陈幼柠一个人站在空旷昏暗的地下车库里,背影萧条而孤凉。
目光落在地上的玩偶,她弯身捡起,轻轻地拨掉上面的灰尘。
心里突然一窒,泪水瞬间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