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久。”

蒋西霖的声线丧气几分,因为他完全没料到,原桉会出岔子,最后丧命。

沈丛玉听警局和晏钊那边说过,原桉一开始不是在海城出的事,他到外地去办自己的私事,是在刚回海城的时候出的事。

“如果我早点回来,或者当初让原桉跟着我去海城,说不定他会没事。”蒋西霖现在提起原桉,还是恍惚的。

只是几十天不见,人就没了。

这些年,原桉跟他的亲人一样,只不过现在也要他再经历一次亲人离去的伤痛。

蒋西霖喝了口茶水,这也是这两个多月以来,他第一次把事情全部说出来。

沈丛玉的情绪被他带动得也低迷了,现在看来,在生死面前,什么都变得微不足道。

正是因为意识到这点,也让沈丛玉从另一方面重新审视一遍她和蒋西霖之间的事。

她还是安慰他,“你也不是未卜先知,后面发生的事谁能料到,你不用在这方面自责。”

身边人的离去,就像头顶永远存在的阴云,偶尔想起,就会下一场潮湿的雨。

说起来,她和蒋西霖差不多,同样早早体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