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。

这天组里难得准时下班,有人组织了一场小型的团建,就她们一组的人,算是为这段时间以来的辛苦工作一个简单的奖励,毕竟后面又要忙碌起来。

沈丛玉在公司里一直挺合群的,她现在不仅是看上去很好相处,性格也比前些年好了很多,和同事们相处得都很好。

晚上一起吃过饭后,又一起去了就近的酒吧坐坐。

她们平时太忙,不喜欢太吵的酒吧,所以选的这家挺有逼格的,氛围也不错。

有同事开车晚上送人,就没喝酒,沈丛玉是被送的那个,和其他人一样点了酒喝。

喝了没两口,沈丛玉打从生理上排斥酒味了,她想可能是上次喝多了还没缓过来。托蒋西霖的福,她差不多能把酒戒了。

又要了两杯冰镇果汁,沈丛玉有点贪凉,喝了一些,跟身旁的人聊起天来。

中途沈丛玉去洗手间,顺便接了一通温颂的电话,她找了个安静的窗口打完,回去的时候忘了路,七拐八拐的,闯到一处格外安静昏暗的卡座。

她的腿碰倒了桌子边的东西,发出‘咚’的一声,引得面前座位上的男人抬起头来。

沈丛玉一看,这不是晏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