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你来,可没跟你说任何话。”
沈丛玉的脸颊被他捏得生痛,她推他的手,要哭不哭的,哑着嗓子说:“上次,你上次带我去你的饭局上,不就是让我帮你办事的吗?这次怎么是我多想了?”
她越想越委屈。
刚才饭桌上应付那个色眯眯杨总,她已经满肚子埋怨了,要不是存着好好变现能让他满意的心思,她才不会老老实实坐在那陪人喝酒。
现在怎么反而成了她自以为是、自作主张了?
“你、你是不是想白嫖?我替你跟那个色鬼杨总喝了那么多酒,你一句没说让我喝,就能撇清关系了……早知道你这样,我、我就把酒倒他头上了。”
沈丛玉借着酒精开始撒泼。
蒋西霖淡淡地火上浇油,“我没说让你做的事,你自己做了,还打算跟我邀功是吧?”
这话一出,沈丛玉闭着眼睛,嘴一撇,气哭了。
她甩胳膊蹬腿,不依不饶地哭着说:“你到底要干嘛啊,你就想这么折腾我是不是?你还不承认,你承认了我还能好受点。”
她这一番大动作坐下来,险些吐了。
捂着心口,趴在座位边,快速缓了缓,才没有当场吐在车里。
一想到刚刚蒋西霖的态度,和他说的那些话,沈丛玉趴在座位上凄凄惨惨地开始哭。
蒋西霖安静地看着她这一通过山车似的举动,最后停在她细细颤抖耸动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