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养得还算好啊…”
她这话说得阴森可怖极了,仿若地狱里的小鬼缠到人身上。
沈念却淡淡一笑,毫不畏惧,“沈雨岑,植皮加整容是不是让你那卑劣的自尊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啊?可人得惜福,否则到时候血本无归,哭都来不及。”
沈雨岑却冷笑起来,她抽动的唇角暴露了她内心的不甘和嫉恨。
“沈念,让我来猜一猜,你的好日子会到哪一天,会不会是今天呢?”
她说着,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,得意极了。
下一秒,她毫不掩饰,众目睽睽之下就把红酒直直泼在沈念身上。
她还不忘夸张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哎哟,这可怎么办啊?小念姐,你这么好看的一条裙子怕是要生生毁了。你还有衣服可穿吗?不然我借一件给你?”
她的惊呼加没安好心地揶揄,引得宴会许多人的目光纷纷朝沈念投过来。
有看笑话的,有观望的,有鄙夷的,斑驳陆离,五光十色。
沈念也不恼,脸不红心不跳,宛如空谷幽兰,娉婷而立,仿佛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。
她唇角微扬瞥了沈雨岑一眼,无视众人的目光,径直乘电梯到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。
这里是顾司砚常年包下来的一层,平时用来谈比较隐秘的公事。
她进入房间,提前准备好的两套礼服就挂在那。
她拿了那套灰色水钻刺绣的纱裙进了换衣间。
换上裙子,她把被泼了红酒的高定礼服随手扔进了垃圾桶。
沈念绕到镜子前照了照,她将鱼尾辫盘起,摘下原本的耳饰和珠宝,打开一个墨绿的盒子,取出一顶镶满钻石的皇冠戴在发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