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石桌旁坐下。

老头看着衣着古朴，道人模样，却还是十分讲究。

他先是用井水净过了手，仔细擦拭干净，便冷着声音对顾司砚道：“你，把手伸出来我瞧瞧。”

沈念看了顾司砚一眼，他也只能乖乖伸出手来。

刚一搭上脉，李仲怀就微合双眸，四周霎时陷入一片寂静。

良久，他睁开双眼，却目光沉凝地看向顾司砚。

“你心结已久，有些郁结难疏啊。”

顾司砚眼神里没有什么波澜，只是淡淡应了一声“是”。

沈念知道顾司砚的心结是什么，只是默默听着。

“你的手是外伤所致，但也是经络不通的缘故，当时的血瘀影响了关节和脉络的运行通畅。”

沈念奇了，她讶异于中医的学问果然博大精深，只是把脉就可以一下子窥探出病人的病情和症结，当真是厉害。

接着，李怀仲又“啧”了一声，问道：“已经用药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