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尿出来的……

“尿干净了?”他顺着她的话问。

乔宝蓓红着脸点头。

“接着睡, 别?玩手机。”男人低沉的嗓音有着未醒的喑哑, 但那?双眼如刀锋般清明。

她仿佛真进入他审判的课堂里,因为做了心虚的事而无力经受检视, 没敢吭一声,乖顺地爬到他身边。

可他的手机还在她床头这里,会被发现的吧……

乔宝蓓心很乱, 但她管不了了,挨着他身骨一软,径直贴着男人丰满的胸膛睡。

一夜没睡好,傅砚清一小时?后起来穿衣,她也跟着醒觉了,但头很沉,身子也不舒服。

她挂念傅砚清那?只被拿走的手机,怕他过问,但傅砚清什?么也没说,见她清醒,以掌抚额顶亲吻了下,让她再接着睡。

他的态度很温和,仿佛压根不知她偷拿了他的手机。

惴惴不安的心被极好地抚平在胸腔下,乔宝蓓“唔”了一声,闭眼又睡下。

睡眠平稳下来后,傅砚清平静地摘掉她腕骨的那?只表,替换上一模一样的,充满电量可以运转的第二只手表。

乔宝蓓拥有的东西总是独一无二,佩戴的这只表价值百万,再按照原先的工艺、尺码、定?制图案一一复刻,价格更是水涨船高。

监听器的电量可维持一个月,每个月轮替着拆开,装新,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。但既能随时?听到她的声音,知晓所不知的事,钱也算花在刀刃上。

傅砚清起身正要离开,目光忽地偏向她的床头柜,略微定?了一定?。

乔宝蓓拿手机的时?候他没睡,知道她为什?么会翻看,无非是想看他手机里的监控软件。

婚后她鲜少?过问他的事,自然也不会随意查看手机,昨晚是头一回,很新鲜。

手机算是私密用品,她去?拿,去?看,就像主动看他的果体,剖开他的胸膛见脏器。他感到欣愉宽慰,不打算阻拦,毕竟手机里没什?么不可告人的秘密……不过是多了些?她的照片,多了些?监控录制的视频,以及腕表的窃听软件。

他情愿向她展示所有,也幻想过她能接纳一切,但那?恐怕是不可能的事。他还是得藏拙,得纳垢,得匿瑕,做的那?些?事是上不了台面的,乔宝蓓不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