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侧腰的链条便剥去。
她身上?就这两样大件,项链没来得及摘掉, 金玉项链又冷又坠得沉,还有?裹着两腿的透肤丝袜,是为遮掩桐兴岛晒黑的肤色和?虫蚊叮咬的包。
隐隐绰绰, 有?别样的美感,他低眉睇着,手?覆了上?去,没舍得脱。
掌心完全服帖时,乔宝蓓已经抑制不?住自?己的颤。
就好像被他抱着干了一样。
傅砚清看着她,冷静又漠然地想。
胆子小,容易被吓,将他当做凶神?恶煞,放在先前他或许会介意,试图拉近修复形象。但现下,他忽然觉得乔宝蓓被他吓得不?敢出门半步,或许也是一件不?错的事?。
至少不?会偏离他的视线做出无法掌控的事?,说出乱七八糟的话。
今天?下午亏她好意思跟乔丽珍说那种话。
傅砚清心底微沉,看她快要落泪的眼,却实在生不?出一丝气,反倒有?种自?己把她欺负狠了,做得太过的负罪感。
思绪牵一发而动全身,像一场浇灭戾火的骤雨,让他逐渐冷静下来。
或许是他的错,是他做错了。
是他给的错觉,让她误解。何况他的年纪是比她大,寻常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育有?一儿半女,他没让她怀,结婚三?年也没怎么?跟她过过夫妻生活,没给她乐趣,是他的问?题。
向内厘清问?题,傅砚清的手?渐渐失去撑力,从她腿侧垂落,转瞬又轻轻拍了两下,嗓音很沉:“脱了去洗澡。”
乔宝蓓如蒙大赦,腿霎时要软下。她想从他身边逃离,但见?他岿然不?动,便又站定原地垂首低眉拧着手?,一派拘谨听话。
傅砚清看了她一会儿,微微叹口?气,将摘下的腕表搁置在桌上?,走出了衣帽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