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发震的心口,却并非因他模样所惊吓,甚至,还有种怪异的,酥酥麻麻的电流感。
几缕碎发落到额前,面颊旁,那么不合时宜,她忍不住鼓气,轻轻吹开。
傅砚清能看到她起伏过大的胸膛,能看到她发烫发红的耳根,也能看见细微的唇部动作,她的表情呆滞、凝定,但不失灵动,双唇又嫩又肉。
他心里有座亟待喷涌的火山,是万吨、几十米深厚的雪也堪堪遏抑的冲动。想去抚她的脸,她的唇,吻住,吮着,让彼此体温升腾,舍生忘死地纠缠,直至呼吸闭塞到爆发。
可他怎么敢,怎么能?他的妻子娇弱得像轻风可折的花儿。
不可采撷。
他的面部冷却到毫无表情,环托那截纤细但不失肉感的腰,寻了一处彼此舒适的姿态,稳稳契合着,低声说:
“抱歉。”
为什么道歉?
乔宝蓓茫然。
“稍微坐会儿。”
男人语气恢复以往,不夹一丝情调的平缓:
“别再乱动,会好的。”
乔宝蓓把唇抿得很平,连头颅也不低下、晃动。
她,她为什么非要坐在他身上?什么道理,毫无道理!坏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