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最后没?碰的烤包子和几个?串,乔宝蓓送给了环卫工,还买了瓶大毫升的水以供解渴。

凌晨三点多,他们才回到酒店。

乔宝蓓没?回自己?那套房,跟着去傅砚清这里了。

套房有两个?淋浴间,但他们还是心照不宣地?共用一个?。

褪去身上最后的大件衣物,乔宝蓓还没?来得及反应过来,便被人从背后侵袭。傅砚清贴了上来,以掌从臀侧深捱过腰间和胸,迷恋般地?埋在肩窝,落下深重的呼吸。

即使近日身形消瘦,他的肌群仍然紧实分明,到底还是个?一米九的大男人。乔宝蓓偏过头,主动去吻了吻他的面庞。他似乎有所?撼动,眸色覆了层漆黑的深雾,分外强势地?托着她下巴,又咬又吮。

太久没?有过。

两道身影一旦相?融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
在这方面,傅砚清是个?极具技巧性的男人。他的舌唇,是天然为她而生。

每次进入正题之前,他都会将她抬到高处,俯首为她找到适应的感受。他吻得那么虔诚,眼角的红润,仿佛是为享有珍馐而泛起。

乔宝蓓无法自遏地?绷起脚背,在他的强而有力的推波下,软肉一晃又一晃。

她呜噎一声,感觉快不行了,忙拍挠他,要歇一歇。

傅砚清捉着她的手轻吻,俯身向前,蜜色的背肌掩过吸顶灯的光,埋首在她晃荡的浑圆里,深吸口气:“老婆,我爱你。”

他的头发凌乱又透着水汽,摸着很舒服,又很挠人。乔宝蓓抚着他的头,不吝地?回应:“我也?爱你……啊!”

她娇轻地?叫了一声。

傅砚清抬眸深深地?注视她,一手弄着,一手捋着发丝在耳边沉声问:“宝宝怎么还是这么慜.感?”

乔宝蓓双眼睁得圆圆的,充满懵然的水雾,看他两侧凹陷稍显颓气的面庞,心跳骤然加快,为这番话而羞赧。

她抬手拍了下他的面庞,瓮声瓮气:“讨厌你……”

只是一句玩笑话,傅砚清又珽进了几分,缓慢的,深切的。

乔宝蓓酸麻得仰起头,不由拢了拢,眼角有泪珠滑落。

傅砚侧眸亲吻她的眼角和唇边,声音低沉喑哑,克制又极具强势:

“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很想我。”

“说你离不开我。”

“说你爱我。”

乔宝蓓下意?识摇头,但还是在他的迫使下,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。

她被撞得散乱,思绪已?不知飞到天边何处,是傅砚清抱着她去淋浴善后。

回到卧房,傅砚清借微弱的夜灯看了她许久。

直到现在,他仍有种不真实感。

从饭店见到乔宝蓓第一眼起,他便仿佛被人拽进如梦似幻的泡影里。

傅砚清静默地?注视她,眼底泛起热意?,每呼吸一次,喉腔都能感到格外的滞涩。

他彻夜未眠,轻缓地?捋顺她的发丝,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迎着渐明的天幕。

看这座慢慢苏醒的城市,他的心静了静,目光忽而落到桌上那张信纸,那只垫了帕子的钢笔。

傅砚清蜷了蜷指骨,拿起钢笔给她写封信,是那么不假思索,那么自然。

他给乔宝蓓写信不止一回。在那个?孤寂冷清的病房,在那个?墙面落败的出?租屋,他写过一张,又一张。

【你还在睡,但我彻夜未眠,怕一觉醒来又看不见你。直到现在我也?仍在想,这会不会是一场梦?从你出?现在餐厅里那一刻,好像一下把我拽进了一个?如梦似幻的理想乡里。】

【梦里我擅自将你虚构,捏造成?一个?对我吐露爱意?,满心满眼都是我的陌生女